魏南一把抓住隐心眉的手,来回不停地摇晃着,罗斯爵士则是欠了欠身子,冲隐心眉微微一笑。
好久没见了,隐小姐!好久没见了!”魏南努力克制自己激动的表情,“你还好吗?”
在罂粟堡的时候,咱们不是还经常见面吗?”隐心眉笑道,“这才几天的功夫没见到您罢了,您又时常被陛下差去做些要紧的工作,所以总不能和您聊得尽兴些。”
可是这几天对我来说却像是几个世纪一样长呢,发生了太多的事,”魏南擦着眼睛说,“在白鹭镇的时候先是隐小姐离开,再是陛下不告而别;这几天我简直如坐针毡,隐小姐,你看,在没见到陛下之前,我的头发都快给我揪没了。”
这几天的确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罗斯爵士道,“但是当我听到雅书,血钻这两样都完好无损地被带到了这里,心里真的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只是,我记得罗斯爵士,您不是陪送苏请先生回威盛凯了吗?”隐心眉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把苏请先生送到港口就回来了,”罗斯爵士道,“眼下我陪着陛下,比在云宫待着会更让苏先生放心。”
隐心眉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一个黑铁守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二位大人,隐小姐,”守卫说,“陛下正在等候三位入席早宴。”
等他们到了赛瑟的营帐之中时,其余的人早就坐在的长桌边上,赛瑟位于首席。他戴上了镶嵌着红玛瑙,血玉、蓝水晶以及碧玺石的冠冕,耳朵上的白钻耳扣熠熠发光,和手上的狮踏蛇钻戒交相辉映。
黑丝金边的修身长衫,银色的珠扣内里,勾勒出线条美的精美刺绣长裤,深棕色的头发垂落至肩,胸口的绶带和肩膀上的勋章让赛瑟除了美艳无匹之外更显得威风凛凛。
相比与他的廷臣们,就算他们也都各个风度翩翩,潇洒倜傥,可是往赛瑟跟前一靠,顿时就显得暗淡无光了。
如果说赛瑟是太阳,那么他的臣子就是星星,太阳巨大刺目的光辉遮盖住了所有暗淡的星辰,让人除了赛瑟根本无暇他顾。
罗斯爵士最先进入营帐,其次是魏南,隐心眉最后。她前脚刚刚踏进去的那一瞬间,里面闹哄哄的说话声立刻就像变戏法一样地停止了。
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可是李斯特,路德以及赛瑟明明是不久之前才和她分手的,怎么现在这会儿也是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呢?
不仅如此,隐心眉出乎意料地在角落里还看到了卢万德、兰默、朱利安以及薄多安,她向他们四个微笑着点头致意,可是他们却像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她似的长大了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向她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