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最近简直恨不得把谢仪24小时绑在身边,每天睁眼后第一秒,到晚上合眼之前最后一秒,都想要把这个人一直留在视线里。工作的时候哪怕没有事情,也要谢仪陪在他身边。
但就算这样,心中想要占有的欲望依然像个无底洞一样无法满足。哪怕天天做爱,他依然会害怕对方有一天就会离开他,甚至觉得24小时插在对方身体里才能缓解一点汹涌的占有欲。
有一天他看着谢仪吃着午饭。两瓣饱满柔软的粉唇张开,露出一小点嫩红的舌尖,轻轻一卷,便将食物送入口中。
他看着心猿意马,不禁回想起谢仪为他口交的模样,同样粉嫩的唇瓣含住他的性器,同样柔软的舌头舔吸肉棒,因为不能完全吞下巨大的性器而流出晶莹的泪水,被射了一脸的时候也会乖乖地将精液全部舔掉吞下。
他没忍住,把对方带到办公室的里间肏了一顿。谢仪事后很是不满,但也不过生了一会儿闷气,都不用怎么哄,到晚饭的时候便如常一样和他说话。
但这是不对的,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不会不求回报地任他欺负。
谢仪不求什么,他对物质的渴望只是够用而已。赵衡曾经送他的公寓,转让过户协议一直放在床头柜里,谢仪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现。平时的开销用度,谢仪都没什么意见,多与少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听从赵衡安排就是。对于钱财的需求,好像除了还债之外,还有之前那一次被要挟,才会找赵衡借钱。
赵衡习惯付出与回报对等的交往模式,头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种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关系。他习惯于把喜爱的东西牢牢控制在手心,如今却发现,如果谢仪要离开他,赵衡甚至没有什么可以留下他的理由。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谢仪全部身家都在星曜,不止经纪合同,连职业前途都和星曜绑定,与星曜解约意味着被大半个影视圈封杀的可能。
赵衡并不想走到这一步——说起来,他和钱正则有什么不同呢,都是用各种手段威胁强迫谢仪留在身边。但这个人也许会一时受制于胁迫,不会一辈子屈于人下。
谢仪被绑着肏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被分腿器束缚的他只能张开双腿任由粗壮性器贯穿小穴,连臀肉都被撞得一片艳红。
他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这个姿势他承受起来有些辛苦,过于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需要努力伸展腰背抻直淫肠才能容纳,更不用说赵衡每次还专挑他最敏感的地方进出,他的腿都是软的。
“求您了…那里真的…要坏了…”
前列腺的位置被撞了太多次,估计已经肿了起来,每次硕大龟头碾磨过都能让那块淫肉哆嗦得痉挛,谢仪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想让欺负他的男人快点尽兴后放过他。
“快了说受不了,慢了也说受不了,”赵衡好整以暇地调整抽插的角度,尝试压榨出更美妙的声音,一边嫌弃道,“娇气得很,下次就应该给你用最大号的按摩棒,好好扩张一下小穴,就听话了。”
谢仪被绑成后入的姿势,不仅身体上接受猛烈的挞伐,还要忍受言语的欺凌,没一会儿就哭得凄惨,身体抖着跪不稳,被后面的男人拽住手臂掐住腰不准逃跑,只好完整吃下每一下凶猛的撞击,肠道花心都被撞得麻木了,体内粗大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