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母亲发现装着麦糠的布袋有点不对劲,少了好多,她就喊了起来:“他爸,你早上喂猪的时候,是不是麦糠倒多了啊?我记得昨天还有半袋子吧,现在怎么就剩这么点了?”
肖友金走过去看了一眼,他也记得原来袋子里的麦糠还有半袋子,现在还真的是就剩个布袋底了。
“你也不想想,我会办那种没谱的事?早上喂猪要是喂那么多,非把猪给撑死不可,这肯定是阳跟飞干的。”肖友金辩解着,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肖飞家的猪才不过六七十斤重,吃不了多少食。
“阳跟飞拿麦糠干啥用?他们又不是猪!难道他们会偷吃这玩意?”母亲狐疑着。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家里更多的不对劲,油桶里的油少了不少,肖友金藏起来的半瓶酒也少了好多。
还有,家里的平车也不见了。
挑水用的水桶也没影了。
还少了三条麻袋。
肖友金放在枕边的手电筒也失踪了。
“等他们回来,非狠狠抽他们一顿不可!这是在搞什么搞!要把这个家败掉吗?这两个混小子!”肖友金气狠狠的说。
“对,一定要狠狠吵他们,太不争气了,跟家里连个商量都没,偷偷摸摸跑出去,大深黄昏的也不回家!”母亲也帮腔。
她有点担心。
肖艳在一旁怯怯地问:“爸,妈,用不用去找找他们?”
“找他们干嘛!?俩大小伙子了,还能丢了?不找他们!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什么时候知道回来!”父亲磕掉烟锅里的烟灰,眼里都要喷出火来。
肖友金一直觉得自己能很好地掌控这个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