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谁能懂一个学渣的痛啊！！！”
“怎么能一道题都看不懂啊！”姜散对着像天书一样的卷子抓耳挠腮。“我的脑子是一团浆糊吗？！”
姜散的妈妈陈淑慧推开门给他送牛奶，“怎么了，姜散？”
姜散仰天长叹，“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性，你儿子是一个学渣？”
陈淑慧长舒一口气，“嗨，我还以为多大点事，你从小就是一个学混子，难道你小子还没有习惯吗？我都习惯了。”
“可是……我们下下周就要考试了，我这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我有点紧张啊！”
姜散把卷子扔到床上，在床上呈大字型身体摊开看向天花板“妈，我怎么一道题都看不懂啊！我是不是真的蠢?”
陈淑慧摇摇头，“蠢倒不至于，毕竟你爸我俩年轻的时候都是学霸。”
“真的吗？妈妈！”
姜散的眼睛刚亮起来，就听到陈淑慧接着说，“你小子估计是之前太贪玩，拉下的课程多了。不过，我和你爸都不笨，你小子每次都考这几分，该不会是基因突变吧。”
姜散哭笑不得:“妈，你说的也太直白了吧！你儿子好歹也要面子的。”
陈淑慧摸摸儿子的头，“傻孩子，别伤心，你不傻。”
姜散闷闷不乐:“妈，你就不能信心满满地说相信我一定可以的吗?”
陈淑慧看向姜散，“要不妈妈给你请一个家教，你李阿姨家的儿子，程墨就不错。他是A大的高材生。”
“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