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
东宫的人眼睁睁看着太子在长信殿忙完了,拔腿就往绛福轩走。
偷偷垂泪的人忘记了流泪,摔摔打打的已经没东西给摔了。
她们不明白。
一千个一万个不明白。
一次,两次就罢了。
一连好几天,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陈良娣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不成?
就连崔菀也很是不解。
太子这是要做什么?
捧杀她吗?
他不是还要用陈良娣吗?
怎么会把她推到这样的风口浪尖……
太子在想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好像什么也没想。
第一日的时候,他记得早晨自己走的时候那丫头瞧着很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