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花背着农药喷雾器,右手拿喷药线杆,左手在上上下下压动着喷雾器里的农药水。
在伏末期,孩子开始升学换学校季节,也是农村忙的李节,棉花地里活太多,一米半左右的棉花棵拖着喷雾器的底部。
王克骑着自行车来到棉花田地头前,他望着刚进入棉花田喷农药的焦玉华。把自行车扎到田埂处,朝着棉花地里走去。
“你进来干什么?要是干的话。”焦玉华忙着扭头去看棉花棵:“不要过来干活,你俩个人把没打过农药的棉花棵看看,有特别大的棉灵虫吗?如果看到棉花棵被咬了,就顺着被咬的棉花棵周围找,准能找到那个棉灵虫,顺棉虫桃找虫。”焦玉华喷着农药。
王克转过身顺着母亲旁边的棉花走马观花似的往前走着,棉花棵上有两个被虫子咬的棉灵虫,肯定喷农药是解决不了虫子的,只有人工去对服棉花棵上虫,一般情况下棉灵虫会藏在棉花桃内边吃棉花桃,边吃几口换另一个棉花桃或者到别的棉花棵上去祸害棉花桃,大棉灵虫都是这特性。
王克顺着焦玉华的身后不远处,他从一棵棉花棵上捉了一个大棉灵虫,棉灵虫有几厘米那么大。
杜桂丽在旁边:“你拿过去,让妈看看这大虫,农药能药死这么大的棉灵虫吗?”
“妈!我捉了一条牛头大的棉灵虫。”王克拿着大棉灵虫向焦玉华那边走去。
焦玉华关掉喷雾器的喷药开关,扭脸看去:“仔细地找,这样大的棉灵虫,农药肯定白搭。我喷农药是杀死小虫,或许杀死棉灵虫虫卵。不让棉灵虫虫卵成形直接杀死。”
王克把棉灵虫掐成几节,放到棉花叶上晒干。
“妈!我就不回去了,我和王克把这些棉花田找完,今天下午找没打农村的棉花。”杜桂丽往脑后拢了拢头发:“明天!我和你儿子在再找你喷农药的棉花棵。把这块棉花地弄撤底没有棉灵虫。”
在平原地区,除了小麦,就种大豆和玉米,冬天的小麦,夏天的玉米,伏天的棉花,各家各户都在种五六亩地的棉花,除了棉花就粮田。
“王克!你看到吗?没技术和科学知识就这样,棉花农药都是化学原理成份,我没学过化学和物理,只是晚小几年级。土地承包到户了,谁把地种好谁就日子好过些,农民不种地,你去干嘛?只有去种地。”
“妈!城市工人上班也一样,不管外面刮大风和下大雨,都按时上班,我哥在火车站接我爸的班。火车行驶是安点的,刮风下雨和雪雨连天,火车照样行驶,输送各地旅客和配送着各地物质交换拖运。”杜桂丽看着焦玉华:“我今年十八岁了。已经知道人间的人知长情。”
焦玉华点头:“那是的!你长大了,我也老了。在我这个年龄上有老和下有小你们。人生都是这样。”
傍晚的霞光给西边的铺上七色彩光,火红红的阳光辞落西山,露着半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