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飞去的啊!”戚槿看着自己面前的行李箱道,“这么快就拿来呢?”
“跟着人走的另一条路,快些。”
“嗯。”戚槿见安笙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你怕疼么?”
安笙现在不大清醒,再加上这包厢里的光线太暗,他看见的都是模糊的影子,就连戚槿那张白的跟墙灰似的脸他也看成了鬼怪,害怕得缩在一团。
“你要不要把灯开亮一点?”何彦在一边看得都着急。
别人做手术什么的都要看的清楚,这家人跟瞎子似的在身上动刀子偏偏喜欢在暗处,特别是自己面前这人还带着个墨镜,他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看清楚。
“刀子在我手上,伤口在他身上,彦公子这是怕个什么?”
“”何彦哑口无言。
他就是害怕了,当初在西边被蛇咬了他不知道,苏二也就是这样半夜三更拿把刀子往他腿上戳。
那时他还以为苏二因为吃醋的事,要杀自己灭口的,现在想来他都还在后怕。
这家人就是个神经病!
明明都是捡来的,却很意外的都有相同的特性。
有谁会半夜三更带墨镜不开灯就做手术的,不然医院的无影灯是干嘛发明的?
“还在想当年的事情啊!”戚槿将试管吸满了药水,让安笙侧躺在自己身上撑着他眼皮道,“有点疼,别动啊!”
“嗯。”安笙见到他手上的白手套点点头,“好。”
“对,疼就抓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