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款药酒泡了一年。”杨晚伊拿起手上的酒道:“这款只泡了一个月。”
而且这款药酒的功效,虽比不上婚宴用的药酒,但是强身健体的功效,不必市面上其他的药酒差。
这些是她知道众多大佬抢夺药酒时,敬酒敬到周时珍那桌问出来的。
“各位若是想要这款泡了一年的药酒,只能等明年了。”
今天婚宴被杨晚霄换下来的药酒,也早被一抢而光。
“杨总,你这个药酒的品牌好像一个人名。”周树林拿着药酒外包装看了好一会儿,正好反倒周时珍简介处,抬眸笑道:
“更巧的是,这个上面介绍的周时珍,跟我爷爷不但同名,还是同一个地方出生的。”
杨晚伊与易兴修对视一眼,笑了起来,还来不及询问。
就听见周树林激动的嗓音都尖锐了许多:“啊,还跟我爷爷同年哦,我爷爷要是现在还活着,也有82岁了。”
“周树林,你爷爷是怎么没的?”杨晚伊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问道:“你奶奶有没有说过?”
周树林顿了顿,思绪飘忽的很远:“我记得我奶奶说,是在海市的那场战役中没的。”
“是不是1949年?”
“你怎么知道?”周树林的心也高高的悬起。
杨晚伊盯着周树林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没有从周树林的脸上找出一点儿相似之处。
她转念一想。
都说儿子长得像妈妈,要是周树林的父亲长得随母亲,周树林不像周时珍,也说得过去,她恨不得现在就拉周树林与周时珍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