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烟雾散去,那nV子,琵琶与断剑都已消失不见,唯剩半开的窗被风吹得吱嘎作响的晃动着。
黑衣人显然已料到了nV子的举动,也挥开了面前的烟尘,也不上前追逐,只负剑而立,转头细看秦昭明是否真的有什麽长短。
待确认了秦昭明无事这才跪地抱拳道:“殿下恕罪,微臣救驾来迟。”
秦昭明指着他,面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言语,憋了半晌不知道从哪个字开始骂起,索X伸出手,一把扯下了那黑衣人的面罩。
面罩之下的人赫然是江楚珩。
只见他协力压制着的嘴角却还是向上微翘着,不难猜出在方才掩着面时他指不定是在如何窃笑。
秦昭明简直是不知说什麽好。
也难怪这小子方才忽然造访,他原本还不知所云,等那琵琶nV对他有所意图时他便知晓这江楚珩显然早看出了那琵琶nV的猫腻,却偏偏他险些被这nV人W辱时才现身。
刻意戏弄之嫌显而易见。
他看着地上的江楚珩挥袖质问道:“江楚珩!你既早知那nV子有诈,为何不早替本殿下处置了她,竟非要将本殿下置於险境时才肯救驾?你这等功高盖主的居心可见一斑!”
江楚珩却是一副无辜模样,从容道:“殿下引狼入室,又一向不信微臣的告诫,微臣为了殿下安危也只得默默护与殿下身侧,见机行事了。”
秦昭明冷笑。
他道:“你如今出入本殿下的别苑如入无人之境,本殿下的守卫也并非你的对手,如今你还这般料事如神的猜到了此nV子混入我房中,你这样殷勤,本殿下反倒是不敢信你了。”
江楚珩依旧带着笑,只是这笑不同於方才的戏谑,竟是不知为何,透着些许难以掩饰的凄凉,连带着那碎玉似的星目中也暗了暗,多了几分浑浊颜sE。
他道:“微臣忠於陛下,忠於殿下也不过是分内之责罢了。至於那nV子,微臣的确早知了她的身份,只是凡事要讲证据,微臣无法轻举妄动,便也只得出此下策。”
秦昭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