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朝海幸子坐在车上,奈良早晨的路十分拥堵,因为是早班高峰期,我和朝海幸子才出门就被堵在了路上。
“早知道,我就不开车了。”朝海幸子一个劲的按着喇叭说。
“不急,我已经把地址给纪寒他们了,几个妇孺老弱跑不掉的。”
“你似乎很信任你的那几个朋友啊。”
我看着朝海幸子点了点头,“当然,他们可是和我一起经历过生死的。”
“那个纪寒是个法医吧?”
“曾经是,”我看着前方拥堵的车流,“他家在海南很有钱,他的父母不同意自己的孩子从事如此没有出息的职业,于是他只能被迫回家继承遗产了。”
“那怎么会又和你们走到一起?”
“我们在海南惹了事,烧了人家的道观还害死了很多死有余辜的人,纪寒的父母不愿意出面解决,我们三个就只好四处逃亡。”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算是逃犯咯?”
“算吧,海南的命案没有查清之前我们就只能背负着纵火逃逸的罪名。”
“你们在海南追查的是什么案子?”
“一个道士的离奇死亡案。”
“道士?”朝海幸子眉心紧锁,“好像不久前我们家来过一个道士,他来找我的父亲。”
“是不是叫苏易臣?”我侧头看着朝海幸子激动的问。
“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父亲称呼他苏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