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些什么呢?”玉栎托着下巴认真的想到。

    云舒悄悄凑了过去在她脸颊上一亲,又快速回到原位上一本正经的吃窝窝头。

    “你——”玉栎气恼的指着云舒,“真是个登徒浪子!”

    “只有我这个登徒浪子会做饭、还会亲你。”云舒摇晃着脑袋,吐了下舌头。

    玉栎与云舒将院子外种的菜收割回放在地窖里。

    一路上与云舒说说笑笑的往他们的小院走。

    忽然,玉栎感到心口一阵抽搐随即剧烈疼痛起来。玉栎死死的挖着心中倒在地上缩成一团。

    云舒看着缩成一团的玉栎一愣,慌忙扔下手中的铲子将玉栎抱在怀中:“栎栎、栎栎,你怎么了?”

    只见玉栎死死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下唇都咬破了。嘴角渗出一丝血来,玉栎疼的直发抖。

    云舒抱着玉栎慌忙往回跑,口中的血就像后山的那眼小泉一样一直往出来涌。云舒看的一阵心慌、害怕。

    玉栎意识模糊在床上缩成一团,云舒看着她的样子心如刀割很是后悔没有和她学点医术,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中。直到晚上玉栎才完全昏睡过去。

    云舒擦着她满脸满脖子的汗水,想起那日在潭中看到她的背看了一眼昏睡中的玉栎脱下她的衣服才发现满身的伤疤,泪水一下从眼眶里涌出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疤。

    第二日,日上三竿,玉栎才微微睁开眼,感到一阵不对劲,才发现自己全身只剩一件肚兜将一旁的云舒狠狠踹下床,拿被子将自己裹成粽子露出头来满脸怒气红着脸大吼道:“滚出去,快滚。”

    “栎栎!我……”云舒试图解释点什么。

    “滚!我不想听你解释,快滚。”将床上触手可及能扔的东西全砸向云舒。

    枕头、鞋、腰带什么的全涌向云舒,云舒慌忙跑出房子:“栎栎,你消消气啊!我真的没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