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康惠从棺材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酒杯样的东西,只能双手空握酒杯的姿势,朝着蔡根,以及蔡根的左右敬了敬。
看样是要完全还原当时的状态,从此可以推断,这件事在他心里确实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今天通过老六,认识大师傅。
我算是没白来,你做饭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老六跟你学艺,也不算辱没了我们祖巫一脉。
以后你多费心,老六虽然脑子不好,心眼好。
咱俩是初次见面,第一次喝酒。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共康惠绝对抗处。
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是朋友,以后多亲多近。
有用得上我们共工氏的地方,你说话,绝对不含糊。”
说完,共康惠把空手往嘴里一扬,干脆的喝下了不存在的酒。
这话说的也挺敞亮啊,但凡是人脾气,都挑不出毛病啊。
蔡根听得很仔细,实在想不出来,这句话咋就惹麻烦了呢?
“惠哥,你这话说的,有里有面,很得体啊。
咋就能惹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