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酒肉穿肠过,我愿肠穿肚也烂
美酒和肉菜,那是酒宴上必不可少的东西,一场宴会举办得再怎么热闹,那终究是要让人吃饱喝足的。
反正张天元是知足了,这喝得稀里糊涂地躺在床上就睡,连衣服都没脱,幸好身上原本裹了一件旧衣服,除去之后里面的衣服还是干净的,所以即便躺在床上也无妨。
几个人里边就只有展飞和柳若寒没有喝醉,展飞是保镖,时刻也不能放松警惕,即便明知道对方不可能对自己不利,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而柳若寒是女人,既然是女人,那就得懂得保护自己,很显然她是比较会保护自己的那种女人。
张天元没有浪费地气去解酒,他有时候也想试试醉酒的感觉,所以这一觉睡得是相当舒服,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昨天晚上宴会的疯狂滑过他的脑海,令他不由得就笑出了声。
这绝对是张天元参加过的最疯狂地宴会了,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过了,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跟小伙伴们一起在外面的泥滩里头打架似的。
突然,感觉到耳边有东西在碰他的耳朵,他扭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百里夜啼,这小家伙有点郁闷地看着张天元,发出了一声声委屈地悲鸣,分明是带着几分对张天元的埋怨。
“这是怎么了?”张天元一时间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现在衣服穿得是整整齐齐,连鞋子都没脱,好在雪鹰村的住民盖的都是兽皮制成的被褥,很少有棉花制品和丝织品,所以即便是踢到了,也容易处理。
柳若寒就坐在房间中央的桌旁边喝茶,这茶不是雪鹰村的,而是他们从外面带进来的上好的陕青茶,还是从张天元家里偷的,当时陕州那边好些个朋友过来给张天元的博物馆捧场。柳若寒就从张天元家里鼓捣出来了不少好吃好喝的东西。
本以为只有老年人才喜欢喝浓茶呢,所以张天元也就没有把自己的好茶给藏起来,这下子就糟糕了,柳若寒这个禽兽啊。简直就是把茶叶当成饭吃了,那茶叶泡得叫一个浓,喝起来苦得不行,可这丫头竟然眉头都不眨一下,随随便便就喝了。
“还问怎么了啊?你都不知道昨天答应了人家小鹰什么事儿?”柳若寒白了一眼张天元说道。
“我答应什么了?”张天元有些纳闷了。大概是昨天晚上酒精入脑的缘故吧,他现在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昨天很多事情都忘得是一干二净,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自己不会问它啊?”柳若寒指了指百里夜啼说道。
“我承认我家百里夜啼是很聪明,可是还没有到会说人话的地步吧?”张天元有些无语了,站起身子来,运用地气查看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确认了可以自由行走,才朝外面走去,想要问一问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