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教授有些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在史书中有记载的镜子具有极高的学术研究价值,我们搞研究的一般很难断价格的,不过前年到是在国外拍了件完整的汉代嵌金玉佩,三百五十万美元!
这个是有铭文记载的燕王御用的,其价值恐怕更是无法估计啊。”
“啊,哦,谢谢您。”西川白有些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却不得不又将那种感觉压抑起来。
毕竟自己是个大老板,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个玉佩若是完整的,那他开发这边小城的这块地皮,费力强迁的所有费用花销都出来了。
西川白美滋滋的离开了博物馆,他来时怕别人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所以自己来的,他一个人开动车,边回走便想着那片开发的地皮,以前住的那些华裔移民。
呵呵,穷人就是穷人,家住的房子下有这么大的宝贝,住了一辈子也不知道。
西川白回到了正在开发的工地,他面色平淡的去工地走了一圈,监工小松白能跟在他屁股后面走了半天。
他感觉如同后面跟了个讨骨头吃的小狗一样,他突然站住,“小松,我这几天做了同样的梦,梦里总有个看不清楚脸面的人伸手朝我要东西,你说,是不是你们工地挖出那玩意有什么说法呢?”
小松白能听见一惊,“那玩意能有啥说法呢,您想多了。”
说完话,小松白能心里却极为不舒服,八嘎,我白送还送出不是了!
西川白随即又缓慢的说起来,“昨天我给纽约的风水大师打了电话,他老人家说这些地下挖出的东西都是古人用来封印,锁镇的,都不干净,我怕这东西出来,对咱们这个工程不利啊,你不是不知道,咱们前期动迁时就费了很大的力气的。”
听到这小松白能不觉得心头一怔,动迁时他正是拆迁队长,这里的华裔移民居住的老房子多,本身开发这里老百姓就有微词。
更有几家世代居住的古代宅子硬是被他们强迁的,白天去谈判,晚上扔石头,放蛇。
在旧金山这片地盘上,他西川白还真没有不敢做的事情。
反正对他来说,法律只不过就是律师是否厉害而已。
现在看见这片平坦的土地,确实费了他不少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