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筠也不是故意要听商染竹跟陈茗的聊天的,只是路过她们休息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商停竹靠在门框上,脱口而出那句话。

    折磨她?不给她?

    让她嘤嘤嘤的哭着求我?

    沈听筠虽然只听到那么一句,但还是可以判断出来,商染竹口里的那个a就是自己。

    陈茗坐在沙发上,尴尬的脚趾能抠出一套大三居来。平日里两个人虽然经常骚话对飚,但也都是私底下里,两个人过过嘴瘾,爽了就完事儿。

    结果今天嘴瘾是过足了,还顺便被当事人撞到了。

    老话说得对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过,商染竹这厮心态看起来还没有崩掉,处变不惊的转身还跟沈听筠打了个招呼。

    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影后了。

    商染竹,你在我心里的形象立刻高大了。

    陈茗默默的在心里给商染竹比了一个大拇指。

    实际上呢,商染竹的心态崩的彻底,也就只能装作无事发生的跟沈听筠打个招呼了。她现在恨不得原地消失,炸成烟花也好,化成尘埃也好,只要能让她立刻消失,她变成什么都愿意。

    “你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沈听筠已经褪下了戏服,穿着她来时的小西装,一如既往的将领口最上的扣子系好了。她端庄禁欲的站在脸涨得通红的商染竹面前,语气平淡,并无苛责。

    商染竹舔了舔嘴唇,嗓音干涩:“我说的不是你。”

    “我有说你说的是我吗?”沈听筠淡淡的问道。

    商染竹的脑子里冒出两个成语,做贼心虚,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