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宾客满堂,二楼三楼均设各类雅间贵室,而四楼以及四楼往上,便都是为留宿的客人专门设置的歇息之所。
陈明州到了春风满月楼之时,此刻的戏台之上水袖如练,乐声悠扬,七八个水碧色的裙衫的女子在戏台上扭着那如柳枝般的细腰,甚是窈窕多姿。
春风满月楼在京城之中也算甚是有名的酒楼,来此处酒楼的消费之人,皆是非富即贵。
条件一般般的便会在一楼大厅定上个酒宴,而要求更高,条件也更好些的,便会预先定下二楼三楼的雅间。
无论是室内的环境和陈设,还是欣赏戏台之上的表演,处处都是有着更好的视觉和感受。
陈明州也是春风满月楼的老客户了,从他一进了酒楼之后,楼中便有不少人上来与他交谈。
他虽在功名之上并无建业,但于吃喝玩乐,却少能有人可以与他相比,而且他又还特别会说话,常常三两句言语,便能引得一处之人欢声笑语。
“陈四公子,这段时日是去哪儿了,好似许久都没见你的身影了。”
“哟!这不是李家公子吗,之前不是说我说话闹腾的很......怎么一些时日不见,竟也开始想念起了我来......可惜可惜,我不是个断袖,要不也能成全你的一片深情。”
“去你丫的!”
“哈哈哈哈......”
听了陈明州的对话后,在场有不少人皆被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些时日没见陈四公子,这嘴子上的功夫真是又越发厉害了,瞧那李家小子被陈明州给气的,真是有趣......”
“那镇北侯陈修远,性子内敛深沉,他的长子和次子,也都大差不差......他那样一个人,怎么生的陈明州这般性子的儿子?”
“有这样一个儿子,陈修远那个老匹夫,没被那小子给气死,也真是厉害了......”
某个雅间之人,瞧着春风满月楼楼下的动静,便垂眸瞧下面看去,却原来是镇北侯府的四公子陈明州来了,怪不得楼下的动静突然变得这般喧闹起来。
瞧着楼下陈明州与众人的对话,雅间之人不加掩饰的轻笑了起来,这些人与镇北侯陈修远同朝为官,与其相比,他们处处皆不如那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