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佟医女这才恍然大悟,沉吟片刻,才感叹道:“如此说来,这件事也只有初荷出头最好,别说三公主和五皇子的救命之恩,就是皇上,前阵子初荷为他特制的药水,用来养眼睛的,他还给了赏银,可见是对效果满意。”
“也幸亏初荷这孩子有情意。若没有她这个合适的人选,我只怕田甜……就真是要白死了。”
廖尚宫说着,便捂住心口,对佟医女道:“后天咱们要去田家吊唁,你看看除了银钱外,还合适送点什么东西?唉!他们家也不容易,父母膝下就这一个女儿,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
说到这里,语声哽咽,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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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吗?前日南城那个被杀害的医女,凶手是东瀛的武士。”
“你才听说?我一个时辰前就知道消息了,不但是东瀛武士,听说还是一个落魄的贵族。本来是想在自己租的房间内实施暴行,不料那医女挣扎不止,声响惊动附近居民,结果也激得这厮凶性大发,掐死了医女,仓皇逃窜。”
“你竟知道得这样详细,这么说,就是有人亲眼看见他掐死医女了?这案子岂非板上钉钉?”
“板上钉钉什么啊?这两日老大人们焦头烂额,就是在为这个案子扯皮。原本依照礼部焦尚书的意思,把这案子悄悄压下就完了,结果医女馆那位沈姑娘,你们知道吧?就是救了三公主五皇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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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她当真好生厉害,竟带着医女们四处查访,将当日看见田甜上马车,以及南城看到凶手真面目的百姓都寻到了,几乎就是铁证如山。顺天府赵大人无奈,只说无人亲眼所见行凶过程,不能定罪。又是这位沈姑娘,力逼着凶手去对掐痕,那凶手哪敢去对?到现在还躲在南城贵族的宅子里不敢露头呢,不过这一下,倒是坐实了他的罪名。如今老大人们希望息事宁人,但医女馆却不依不饶,事情便僵住了。”
“这田甜只怕不是个正经女人,不然看见东瀛人的马车,她就敢上去?”
“你别胡说啊!据看见的人说,当时叫她上马车的是两个女子,说是有人生病,可怜那田姑娘医者父母心,想着上车施救,却不料马车很快便扬长而去,她竟再也回不来了。”
“太可怜了。唉!其实想想也知道,若不是正经女人,怎会拼死挣扎,以至于被凶手残忍杀害。这位田姑娘,不愧是我朝女儿,贞洁可敬,远非东瀛那些番邦银荡的女人可比。”
“大家,大家,这案子倒是水落石出了,可是结果呢?结果会如何?你们有没有谁知道风声?”
翰林院内,不断有年轻人汇聚过来,认真听案子并参与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