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屠没有说话,低头从衣服侧兜里放着的、因降落而被压扁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烟。
“咔嚓——”
打火器发出一声清脆的点燃音,火苗舔舐着香烟,红光忽地明亮,转眼又归于平静。
静静地燃烧着。
距离他们刚才的对话仅仅过了几分钟,对于唐纳修·弗恩来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曼斯——”
“我说过了吧。”秦屠慢悠悠地掠起眼皮看唐纳修,香烟闪着红光晕出一缕轻烟,遮盖了他的眉眼,他声音凉凉的:“我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
唐纳修·弗恩:“……”
糟糕透了,他完全忘了这茬。
毕竟于他而言,曼斯·凡德金这个姓名已经如烙印般深深印在了他的心底。
哦,当然,对整个凹地的兽人来说都是如此。
也许在他们心里面前这个人的模样已经模糊不清,但这个名字他们今生必定不会忘却。
当年从凹地丛林深处走出来的男人,挺拔的身量,殷红的眼。如果可以忽略他浑身上下满布的各类兽人血迹的话,那必定是一幅佳画。
现在……
唐纳修·弗恩悄悄抬眼打量着秦屠,心里的疑惑渐生,却未表现在眼底。
这个人真的变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