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些都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你不要去刑部,在场的都是家里人,我们可以瞒着的。”
骆大学士红了眼眶,骆清风是他的命根子啊。
骆家光耀门楣的担子在骆清风的身上,他是骆家百年难育的天才,本朝最年轻的探花郎。
才二十岁便是七品官,他被皇上看重,只要翰林院三年呆满三年,出来定得大用,凭借他的能力手腕,整个朝堂都不会有人敢小瞧他。
他不可以自毁前程。
“爹,我害怕了五年,我不想在害怕下去,我要了结这一切,我也要让你们知道,骨肉至亲不可伤害。”
“啪!”骆大学士一巴掌打在骆清风的脸上,他打完又后悔了。
“二哥哥。”骆玉手用力的揪紧了陆源的衣裳,泪流满面。
“算当爹的求你,可以吗?”骆大学士第一次感受到了后悔,他甚至都不敢看骆玉一眼。
杨氏哭的满脸绝望,她使劲的扯着心脏位置的衣裳,“清风,儿子,为娘,去杨柳镇老家呆一辈子都可以,但我求求你,你不要去刑部,为娘,求你。”
她甚至跪下了。
骆清风将她抱起来,给她擦干脸上的眼泪,“对不起,我必须得为自己,为玉儿负责,这一关我必须过,不然我一辈子都无法放过自己。”
“那么冬儿呢?她怀了你的孩子才四个月,你就忍心吗?”杨氏哭着喊出了这一句,却让骆清风愣住了。
他说:“冬儿会理解我的,母亲,你教女无方,冬儿肚子里的孩子不也差点折在骆清圆手里吗?母亲,骆家的一切悲剧,都是你跟爹爹不会为人父母。”
“你们,终究是,错了。”
此情此景,太过伤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