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害自己。
“这世间并无一成不变之物,于你我而言也是一样,纵时过境迁,唯此心不负。”云青崖笑了笑,摸上他眼前冰冷的手掌,随之缓缓将其放下,直到那张俊美至极的冷峻面容再次映入眼帘。
谢陵风望着身前言笑晏晏的人儿,回握住他温热的手,轻叹一声道:“只愿你不会后悔留在我身侧…”
云青崖闻言忽然眉宇一蹙,撇嘴忿忿道:“说得好像我还能后悔似的,如今你我神咒相连,我哪里还能逃掉啊!”
要想解开这咒法,除非一方身殒,可自己如今又被施加了剑契,怕是想寻死也死不掉,当真是插翅难飞。
听到此言,白发男人终于笑了,冷硬的唇角微微扬起,旋即紧搂住怀中人的腰身,又抚上那雪中透红,似嗔似恼的脸颊,自他耳畔哑声说道:“嗯…你逃不掉,所以生生世世都只能当本尊的妻。”
“…够了,你怎么又在胡言乱语了?”云青崖顿时羞赧难当,有些难耐地缩起身子想要退开,他脸颊滚烫,就连裸露的白皙肌肤上也浮起了一层诱人的粉意。
谢陵风又岂会让他如愿,于是直接将那纤瘦的人儿重新压倒在自己身下,舔吻着他修长的颈,一寸寸往下吻去。
云青崖只觉得被男人吻过之处又痒又麻,忍不住张口呜咽一声,神情慌乱地哀求道:“等等…陵风,我不想再做了…!”
话音未落,谢陵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颈间突起的喉结,随后低喘着将胯下半勃的肉具插进那布满指痕的白嫩腿根中,在臀缝间的穴眼处摩弄。
“青崖,再容我做一次…”男人的声音不似从前那般清冷淡漠,反而充满了浓重的欲望,仿佛蛰伏压抑了许久的猛兽终于得到了释放。
而他现下骨软筋酥实在提不力气反抗,只能闷声咬紧了双唇,微红的眼尾盈着泪,长睫轻轻眨动,在眸底晕出了一抹艳丽的绯色,棠花沾雨,犹怜犹泣。
眼见云青崖唇边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咬出血痕,谢陵风面色一沉,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指尖探入软红的唇瓣之中,强行分开了紧闭的牙关,冷声说道:“不准咬。”
云青崖被迫张口含着男人执剑的修长手指,不少的涎液顺着半开的唇角四下流淌,带起阵阵搅动的水声,指间的动作更是如同在交合一样插弄着湿润脆弱的内壁,淫乱又色情。
“…呜!”唇舌被肆意侵占玩弄的感觉让云青崖很是难受,他立即阖上牙关咬住了那作乱的手指,随后不出意外地看到那冷面道长的目光变得更为阴沉不悦。
“又不听话了?"谢陵风忍痛皱起眉头,挺动腰身将硬挺的肉刃强行挤入他狭小的穴口中,惩罚似的破开紧致的层层嫩肉,粗暴地攻进穴心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