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柳媛伸手，翘起纤细指尖，先在手背虎口，撒了点白色粉末，随后用拇指食指，夹起酒杯，中指和无名指，取一片柠檬。
柳媛低头，舔下自己虎口，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最后含住柠檬吸吮。
整个过程，娴熟老练，一气合成。
方雨看柳媛满脸享受神情，只觉喉咙发干，偷偷舔了下嘴唇。
柳媛抽出支香烟点上，手托下巴，对方雨笑道：
“好啦，小雨，有什么就赶快问吧！趁我现在还清醒。”
方雨仓皇低头，躲避柳媛目光，望着红酒中，自己模糊的倒影，低声支吾：
“那……就请你说说，你是怎么？接触到那种事情的……”
柳媛深深吐出口烟，望着眼前飘散白雾，回忆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呢，其实是个野种……”
“野种……”
方雨喃喃自语着，把手放在唇边，下意识咬起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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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媛爸爸是开煤矿的，50多岁时，跟情人生下柳媛。
对于这个意外的女儿，爸爸没有格外疼爱，但也没有冷落虐待。
他只是在每年生日时，来看一眼女儿，并给柳媛妈妈一笔优渥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