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但嘴上还是问她,“疼不疼”
唐诗念没说实话,“不是很疼,一会就好了。”
时慕白听着她放松的语气,以为是真不疼,没放心上,转身去端汤。
就这样,唐诗念忍着烫伤的痛到晚饭结束。
晚上十点,二人回了蓝月湾。
唐诗念拿着钥匙低头开公寓的门,时慕白借着头上的灯光,无意间瞥到她手面上还是一片通红。
他夹着烟的手突然抓起她正开门的手,近距离一看,发现已经起泡了,他直蹙眉。
“这么严重”
唐诗念没吭声。
时慕白轻轻捏了捏她烫伤的地方,疼的唐诗念倒吸一口气。
“这就是你说的不疼”
唐诗念:“”
开了门,男人拽着她的手进去,松开她,去了阳台上打电话。
过了会儿,他回来,在抽屉里翻出医药箱,找出一支药膏。
唐诗念见状,小声说,“我自己来”
时慕白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似的,拆开药膏,挤出一点涂抹在唐诗念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