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把饭菜随意的往地上一放,道:“吃饭了。”
阮斓不顾形象的往前爬,徒手去抓碗里馊了的米饭往嘴里塞。
中年男人在阮斓靠近的那一瞬,闻到不可描述的味道,头有些嫌弃的往一边撇。
看着阮斓把饭吃光了,他才离开。
江均进来时,阮斓正在舔碗,没有一丝形象可言,他道:“找个人把她洗干净带过来。”
几个男人面无表情地把阮斓拉起来出去。
约莫有半个小时,阮斓洗干净了被带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这些天阮斓的心情早已不复以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她在看到江均后,吓得浑身颤抖。
只听江均问她,“这几日如何”
阮斓听到这句话,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几条狗侮辱她的画面。
她只觉得恶心与害怕,浑身就像是起了好多疙瘩一样。
阮斓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求饶道:“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有不该有的法子,我也不该替厉澜兮出法子去陷害唐诗念。”
江均无动于衷的看着她跪在地上磕头,只觉得一点也不解气。
江均来时家好多年了,与太太自是认识许久了,太太与他妹妹年纪相仿,经历了那样的事,一定很害怕。
那天总裁抱着浑身是血的太太,发飙的样子他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