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喝过药退了烧,到后面又升了上来,时慕白不放心,又让医生过来看看。
唐诗念的体质太弱了,光是今年到现在为止就已经发了两次烧。
吃过药,时慕白没去公司,在家陪她。
下午两点,唐诗念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脑袋感觉晕乎乎的,看到沙发上的男人,她嗓音略带沙哑的问,“现在几点了”
时慕白过去将她扶起来,让她背靠着枕头,开腔说:“两点多,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唐诗念唔一声,点点头。
喝过水,嗓子没那么干了。
时慕白把水杯放桌上,重新坐她旁边,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开腔说:“把戏推了,这段时间锻炼锻炼身体,你这身体不适合出远门。”
太弱了,不过是晚上开空调吹了一夜,便着凉发烧了。
唐诗念想都不想的拒绝,“不要,这部电影我很喜欢。”
时慕白看着她,“你看你这样适合出远门吗”
唐诗念张嘴反驳,“怎么就不能了我现在烧已经退了,在休息两天就好了啊”
时慕白的态度强硬,坚决不让她去京城拍戏,把唐诗念气的不行,在接下来几天都没理男人。
两个人的异样就连玖玖都发现了,她抱着布娃娃站在唐诗念的跟前,“大伯母,你不开心嘛”
唐诗念弯腰看着小小的人,摸摸她的头,温声说:“没有。”
不是吵架,是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