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唐诗念与时慕白定的初七就回北城。
眼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看来没有个十天八天,是回不去了。
时慕白看她眉头不展,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道:“你也别想太多,如果不是真的,时间长了,自会流出马脚。”
唐诗念靠在他怀里,低声说:“我总觉得这像是一场阴谋,在挖坑让我们跳进去。”
时慕白道:“我看你是闲着没事儿,又开始瞎想了。”
“哪有”
话未说话,唐诗念的红唇便被男人堵上了,发出唔唔的声音。
男人的眼神有些发烫,他道:“已经四个月了。”
意思不言而喻,他忍了四个月了。
唐诗念的眼神带了点雾气,她咬着下唇,犹豫了半天,踮起了脚尖。
“”
这几天,厉北谦一直往医院里跑,让佣人给林薏儿炖了补汤,让她喝。
但保温盒还没打开,就被陈晴拒绝了,她面无表情说:“谢谢你的好意,薏儿已经吃过了。”
这话说的不假,早在厉北谦来之前,林薏儿就已经吃过陈晴煮的粥了。
有了中间这血液关系的存在,林薏儿对厉北谦的态度到底是不一样了。
她柔声说:“没事的,厉叔叔,你先放这吧,等我饿了,我就让妈妈给我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