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竺的话,裴凌渊笑,“要疯,那也是被你逼疯的。”
倘若刚刚在包厢里,温竺能答应他的告白,答应与他在一起。
那么他就不会去想出这种来得到温竺的疯狂想法。
温竺看着裴凌渊,现在的他哪还有初见时的冷静。
紧张的手心权势汗,怎么办
裴凌渊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不能刺激到他。
她缓声说:“凌渊,你带我来酒店,并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咱们俩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我们已经谈过了,你给的答案是拒绝。”
温竺连忙解释,“你的表白对我来说太突然了,没有给我缓冲的时间,所以我才拒绝你的。”
裴凌渊不为她的话所动,他又回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红酒,道:“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哪怕是温竺对她念及一点旧情,就不会这样冷酷无情的拒绝,不给他留一点颜面。
温竺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以前是知道裴凌渊对她有好感,但是,他从未做过越界的事情。
时隔多年,她没有想过,裴凌渊仍旧对她念念不忘,甚至偏执到了这种地步。
没有理智,不顾后果。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就不该心软答应裴凌渊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