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您是说此人与……与宁道君……”
男子将扇面折起来,敲了敲小侍的脑袋,眯着眼睛笑了笑:“你今日立了大功,赏赐少不了你的。”
此时,高台上的宁翊秋鬼使神差地转了转脑袋,眼角的余光恰好瞥见了正在二楼看台上注视自己的男子。
此人竟是云圣洲谢家的大公子谢妄年,宁翊秋一时间有些诧异,没想到这谢公子为了狎妓竟然都跑到幽焱岛来了,是云圣洲的美人都不够他挑了吗?
宁翊秋一时间生出一种救命稻草摆在自己面前的渴望感,他沦落于幽焱岛中许久,今日是第一次瞧见云圣洲的人,不禁有种难以抑制的欣喜。但很快他又屏息凝神,将自己的心绪拽了回来。云圣洲又如何,皆是一些虚伪的骗子罢了,某些地方甚至比不得幽焱岛魔修。求人不如求己,与其耗费心神将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还不如自己计划,积蓄实力。
虽说表演赚来的大多数灵石都给了翎风馆老板,但这一场表演他至少能攒上500灵石,若是好好打算一番,他想要完全恢复实力,也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翎风馆的十几名小侍登上了台,围绕在宁翊秋的周围,将他脚腕和手腕都用丝绸缠绕起来,高高吊起了他的两只手腕一条腿,令他隐秘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一身花枝招展的老鸨施妈妈也上了台,手指探向了宁翊秋的花穴处,像是掰蚌壳一般将两边的阴唇掰开,露出了一截通红靡艳的肉管:“诸位请看,我们苑鸣公子可是天生的双身,是最骚浪的淫物,今日我们还是老规矩,以竞价的方式来为我们苑鸣公子指定表演,价高者先得,我们翎风馆包大家看个痛快。”
此时诸人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地放到了宁翊秋的身上,只见那台上的美人花穴被掰得大开,那截艳红肉管中正向外滴滴答答地淌着骚水,如同一旁的带露牡丹,娇艳动人。那两瓣柔软靡红的花唇开始翕动起来,不知餍足地吐露着清透的汁液,好似已经十分空虚,渴望着又粗又长的异物去占有侵犯。
众人的眼中均带着钩子,好似恨不得要从宁翊秋的身上挖下一块肉来,舌尖忍不住地舔弄着双唇,发出“咂咂”的水声。
有专人在一旁记着竞价的数据,此时“尝鼎一脔”一项迅速飙升,直炒到了一万灵石。
所谓“尝鼎一脔”,便是将宁翊秋的眼睛蒙上,由五个嫖客分别将阳具插入他的女穴中,让他一一记住这些嫖客的阳具形状,而后再打乱次序,让这五个嫖客接连肏他的骚逼,而他则需要辨认出肏他的究竟是几号嫖客。若是忘记了或者记错了,他便会遭到惩罚。
此时施妈妈看了看一旁的竞价数据,对着众客官们鞠了一躬:“今日竞价最高的表演是‘尝鼎一脔’,我们有请‘尝鼎一脔’标签之下出价最高的五位客官上台。”
台下骤然响起来激烈的鼓掌声,在这此起彼伏的声音之下,五位激动搓手的魔修一一登上了高台,来到了宁翊秋的面前。
宁翊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脸上神色并没有太多变化,像一只精致漂亮的木偶,半阖着双眼,等待着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淫乱表演到来。紧接着,他的双眼被一条黑绸带蒙住,绸带很长,在他的头上缠绕了好几圈,直到一丝光亮也透不进去,又在他的后脑勺上打了一个结。
此时宁翊秋已经完全不能视物,四肢也被束缚,基本上只能通过耳鼻来感受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