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调教室，周聿开背过身去准备用具，听着背后衣料摩擦和膝盖落地的声音。
他当然生气。虽说此事是他有意纵容，但背着主人做出这些，在哪边圈子里都算是不可饶恕的背叛了。
林瑾之将全身衣服脱下，叠放整齐，然后姿势标准地压着地毯跪下。
他是头一次见周聿开这么冷酷的样子。
从二人第一次见面开始，对方的气质就像一片深潭，向来是用一种无形的方式将人包裹淹没，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窒息。而现在，他第一次感觉那双眼睛居然可以像坚冰，仅是瞬间的触碰就留下毁灭性的痛与冷。
他忽然意识到，之前周聿开展示给自己的那些威压和气势，都很委婉地收着一点劲。掌控在一个他“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如果嘴不会说话，就堵起来好了。”周聿开转身走过来，将东西放下，伸手描摹了一下林瑾之饱满地唇，“反正有些地方不会撒谎。你说对吧，阿瑾？”
微凉的指尖挑开唇瓣，捏着滑溜溜的舌头搅动。林瑾之的喉结微微滚动，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滴落。他不敢反抗，反而张了嘴，方便周聿开玩。
“现在会乖了。”周聿开笑了一声，从身边的托盘拿出一颗口球，压着殷红的舌头塞进去。
那颗口球比曾经用过的款式更重一些，硅胶的外壳下，还带着个金属小球，像是铃铛般。周聿开从身旁的托盘里拿出个遥控，随手一拨。
林瑾之猛地颤抖一下，跌坐在地毯上，眸子颤抖又惊恐地看了周聿开一眼。他嘴里的口球骤然被通了电，酥麻的痛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
周聿开居高临下地站着，眼里没有一丝情感。
“跪起来。”他看着林瑾之脸上泪水混着涎水的狼狈模样，只冷冷斥了一句，“没规矩。”
林瑾之喉间泄出几声呻吟，勉强用手撑着跪起来。电流带来的痛苦丝丝缕缕在嘴里碰撞，他的每一点动作，都会导致口中的小球晃动，从而将其作用扩大。
“疼吗？”周聿开终于纡尊低头，“我怎么看阿瑾爽的很啊。”他还穿着皮鞋，棱角坚硬的鞋尖抵着林瑾之微微勃起的性器上。
“贱货。”他微微挑眉，一字一句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