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不让摸,还是不让操?”
“不是,啊!不好在这里的。”之前假的泪水还没干,这次真的泪水又流出来,他抵在男人怀里直摇头,不敢出声所以连挣扎都是细如蚊蝇。陈金默被他这副模样勾的越发燥热难耐,性器鼓胀得要把裤子撑破了。
手上用力把人掉个个儿,从后面把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磨,轻而易举就把裤子拉低,露出美人馒头般的股间销魂的窄缝。裤子刚被剥下来一点,就看见粘腻的拉丝,他手探进去,就着小美人浅浅的呻吟拨弄两下,把沾满了水的肛塞拔出来。
“就知道你想挨操,带着野男人给你塞的东西,流着水,参加男朋友葬礼,你说你骚不骚?”
“还说不要,没我鸡巴你能活吗?”
被迫撅起屁股的人还徒劳地试图回头推推男人,可是肛塞被拔出之后的空虚瘙痒,在下一刻被更热更大的好东西填了个满满当当。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出不来声,像是不敢相信陈金默真的敢在这个操进来。
“啊!好大好满,被操了...不可以在这里,啊,挨操的。”
“不可以吗?我看你挨得很爽啊,早就想挨我操了是不是?”
挨操的人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抵在墙上的胳膊里,不愿意面对男人问的话。其实确实,早就想挨他操了,今早陈金默来接他,他看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陈金默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想挨他操了。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保镖车里非要钻进让陈金默的车,也不会乖乖地在车里撅起屁股,让男人把玩具塞进来了。鬼知道他这一路车程,是怎么看着陈金默梳起来的背头,和戴在耳后的听讲机,夹着玩具流了一路的水。
从肚脐往下,小腹,再到相抵的大腿间,好像那整块区域都滚烫地燃烧起来变成了性器,每一块肌肤即使没被鸡巴操到,也都激烈地参与了性爱。
“啊啊老公,好会操...”
“你可别叫我老公,你叫我还不敢应呢,你老公在隔壁躺着呢。你说你骚不骚,他才刚死你就急着认新老公。”
“嗯不是的,啊哈...他不是老公,啊,老公是,陈金默。”
男人的手绕到他身前,粗暴地扯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粗糙滚烫的手滑进去,捏住乳尖挑拨。动作刺激地身下的腰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一个劲的挺摆。他被蜜穴猝不及防嘬了一口,对着臀尖掐了一把。
小逼好操是好操,可就是太紧了,这么多年也没玩松一点。看来还是得多塞点玩具,让他平时不挨操的时候也做做扩张。
以后这个人这只穴都只是他陈金默一个人的了,他得为往后顺利的性事好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