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凌甫一睁眼入目的是白色的花圈和父亲严肃的照片,他以为自己只是累得睡着了,不过不着寸缕的身体以及再次被捆住的双手都在告诉着他昏迷前那一刻发生的事情不是幻觉。
“怎么回事!”他一转头是叠地整齐的孝衣,以及不远处跪在软垫上的一道人影。
“该死的!你是不是前几天那个强奸犯,你要是现在把我放了还来得及,要是等我……”项凌顿时哑了声,他看见那道人影十分虔诚地对着父亲跪拜,口中念念有词。
“你还有脸拜我父亲!快点放开我,等我叫来人要你好看!”项凌今天既没有发烧也仅仅吸入了一点迷药,挣扎的动作晃地凳子吱呀作响。
在对方三拜之后,他走了过来,深红可怖的恶鬼面具还是戴在脸上,冰凉的手指顺着项凌的眼尾划到饱满的乳肉,停顿片刻后,手指继续往向下落,挤进他的大腿根,恶狠狠地揪起了那一块软肉。
项凌的骂声一顿,再次恶语相加:“我要阉了你再把你的臭屌剁碎了喂狗!”
男人发出低哑的笑声,抬手轻抚项凌的鬓发:“要是阉了我,你这骚货哪里去找鸡巴吃,总不能让我们项大少爷当妓女吧。”
“我去你妈的!”项凌脸上煞白,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手被捆住早就一拳打了上去,还好他的双腿还有用武之地,一个横踢过去,非但没有正中靶心,还被捞住腿,男人一个闪身挤了进来。
男人勃起的肉柱抵在他的身下,项凌大感不妙,忍住脾气好言相劝:“等等,我们没必要这样。我看你是想找个人帮你解决性欲吧,我可以给你找个漂亮身材好的……”
男人环在他腰间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回答:“你说的也有道理。”
项凌顿时提起了精神:“是吧。这样,你先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我都可以给你找出来。”
才怪,等你放了我,直接把你手脚打断。项凌心中想尽了折磨人的法子。
男人点了点头,俯下身似乎是想帮他解开捆在椅背上的绳结,项凌心中大定,长长地舒了口气,然而下一秒,他感觉到身下狭窄的肉道被巨物劈开,痛得他当即惨叫一声。
朦胧间听见男人轻柔的话语:“我喜欢操你这样的。”
“好痛……”项凌那些恶毒的话语也骂不出口了,疼痛像是一道催化剂,他惨白着脸,手心冒出虚汗,身体骤然僵硬。
“多插两下出水了就不痛了……啧,咬得真紧……”阴茎被肉壁包裹着,越绞越紧,只要他稍稍挺身,项凌就呜咽着痛呼,男人心里一软,抽出了勃发的肉柱,俯下身微抬面具,露出如花瓣瓣的菱唇,探出舌尖舔舐着他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