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浅笑了,“是啊……”他毫不避讳,下一秒脖子又被勒紧,并且力道越来越大,让他不得不张开嘴,舌头微微僵直,喉咙里发出如喘息般的细微呻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与此同时苑浅全身开始浮现出比平时更深的绯红,像是装满了清水的透明玻璃瓶被灌进了血色,苏宴林深深这种颜色着迷,觉得此时的苑浅像是真正的活人一样,饱满且充满生气……
可能就是这一瞬间,他改变了主意。
苏宴林松开了手,被放开的领带如脱落的枷锁一般缠在苑浅脖子上,他急促喘息的同时小声咳嗽着,倒也不是他故意压着,而是嗓子里火辣辣的咳不出声,大脑有几秒钟的昏昏沉沉,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可能再过几秒他就会窒息,可即便如此,他下面仍然硬着……
苑浅笑了,伸手摸了摸了脖子上的领带,慢慢扯了下来,“不玩儿了吗?”声音愉悦,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游戏。
也是在一瞬间,苏宴林倒真的有点儿好奇苑浅曾经经历过什么……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问了出来。
只是以他们现在的状态,似乎并不适合说这些。
今晚的一切似乎越来越诡异……
“想知道?”苑浅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和情绪。
苏宴林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也很配合地问:“要怎么样才愿意告诉我?”他抚摸着苑浅的身体,从脊背一直到腰侧,再往前握住他的性器缓而有力地抚弄。
他感觉得到,苑浅是享受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苑浅趴在沙发上享受着身体里粗长性器的捣弄,苏宴林并不急着让他开口,起身脱掉了衣服,扔在苑浅在地上已经变成破布的衣服上,两个人身上唯一的遮掩就是相连处。
若有似无,聊胜于无。
今晚,兴师问罪和享受性爱不知道哪一个才是重点……
肉体撞击的声音渐渐规律起来,夹杂着敲到好处的呻吟和喘息,气氛渐渐从压抑窒息变成单纯的淫乱。
苑浅突然说要换姿势,苏宴林很配合地拔出性器,龟头脱出的瞬间……他被勒住脖子翻身按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