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苏宴林的时候,苑浅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他在床上是什么类型?
当然也只是想想,只是他的下意识反应,毕竟苏宴林这样的男人是很有吸引力的。
然而即便现在每天跟着苏宴林进进出出,看着离得很近,但距离其实一直是很远。
苏宴林在后座操那个小明星的时候,苑浅几乎一直很敬业地开车,并没有多看,甚至没什么躁动,平静得仿佛阳痿。
但是回家之后,他开始回忆刚才的一切,并且有了反应。
整个过程中没看到苏宴林的脸,但是脑海中浮现出苏宴林的手,以及从男人身体里抽出的性器,这些已经足够他兴起,然后勃起。
他并不常用手抚慰自己,但是当了苏宴林的保镖之后的确没什么性生活,唯一一次就是在江边,和那个操破了套子的男人。
一次高水准的滋味并不比做爱差多少,苑浅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便准时睁开眼,不到一分钟闹钟就响了。
那首歌他很喜欢,作为闹铃听了很久也没有厌恶。
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按掉了手机,苑浅叹了口气。
他做梦了,梦里他没有被苏宴林操翻,倒是有点儿他要操翻苏宴林的意思,然而再一想梦都是相反的……没劲。
梦,终究是梦。
开着苏宴林的车来到隆基,把车停在专用车位之后,苑浅进了专用电梯,今天他来得稍早,电梯到了一楼开门之后进来几个人,在门即将合拢的瞬间,一只真皮的名牌包伸进来被门夹住了,随后电梯门又缓缓分开,女人将包背回房间上,抬头挺胸进来了,几步路走的又有气质又有气势,一眼便看到角落里的苑浅。
苑浅笑着叫了声:“杨姐。”
进来的是苏宴林的秘书,而苑浅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用这种方法进电梯了。
两人关系可以,工作中也没有交集,苑浅便这样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