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高层的套房里,呻吟和喘息中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唐哲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将私处完全暴露,让男人的性器在穴里进出顶弄……
“啊……”有几下男人撞得太狠了,他有点儿像受刑一样扬起下巴,身体有几秒的紧绷,然后再慢慢放松下来,总得来说,他还是在享受这场性爱的。
男人的性器粗长有力,像是惩罚一般捣着他的后穴,进出摩擦的感觉让人颤栗,侵入身体最深处,短暂的停留之后猛烈地释放……
他们的性格不合,但性癖倒是合得来,跟唐哲性格合得来的人没几个,性癖合得来的就更少了。
杨瀚洲算是一个。
高潮之后,男人没有留恋地抽出性器,摘掉了灌满精液的套子,又看了一眼唐哲汗津津的屁股,刚想再伸手拍一下,唐哲起来了。
他跪坐在床上,像是运动之后短暂的休息,恢复体力。
杨瀚洲下床套上裤子,松松垮垮地挂上腰上,转身走了几步坐到了沙发上。
很快唐哲也下了床,一言不发去洗澡,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杨瀚洲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我送你回去?”
“不用。”唐哲弯腰找自己的衣服,“朋友来接我。”
“你也有朋友了?”杨瀚洲问得随意,但是细听似乎又有点儿恶意和讽刺。
唐哲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不是每个人都咒我不得好死的。”
杨瀚洲笑了笑,“当然,很多人希望你活着。”
那一定不包括你。唐哲看他一眼,心中默念。
“我们好几天没见了,不聊一聊再走?”杨瀚洲又说,他和唐哲的确是见了面就上床,完全没有别的事,虽然他们也的确是为这件事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