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对付一顿就行了。这位阿姨怎么看着这么的面熟?”
“呵呵,你是郑继先的徒弟?”
“您是王欣怡女士?”
“是啊,就是我。你跟红梅?”
“王阿姨,我们是一个村的。竟泽哥对我可好了。”
“这样啊。”
刘竞泽沉默了,自从带着红梅去拜师,被师傅拒绝以后,自己总是觉得对不起红梅。
可是没有想到张守义给红梅找了这样的师傅。是啊,以他的权势没有人会拒绝的。刘竞泽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对权利的渴望。现在的自己就连给心爱的女孩找个师傅都做不到,刘竞泽感觉特别的挫败,无奈。
“竟泽哥,你还是跟我回家吧,我看你不太好,回家吃顿热乎得饭菜,洗个热水澡。”
“不了,红梅我进去了,我还有事。”要是没有遇到王欣怡没准自己就跟着回去了,可是只要让自己看到,就能想起自己的无能。
“既然这样,你就好好的休息,我明早上让李婶给你烙饼,你带在路上吃。”
“行,要不也确实难熬。你们回去吧,不早了。”
两位女士往回走。张红梅很不解,不自觉的就问出口了“他这是怎么了?突然感觉他生无可恋的意思?”
“呵呵,他大概是看到我,想起对你的愧疚了吧。没事的。”
“有什么好愧疚的,什么都看缘分的,只能明我跟郑老没有师徒的缘分罢了,干嘛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我都没觉得怎么样。
咳!他们这些搞政治的人活的就是累,九转十八个弯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