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钮书瑞甚至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盛上yAn倒是很好人的模样,主动开口道:“我在研究,我不会这个。”
可他脸上那再次突然出现的耐人寻味的笑容,又让人非常明白——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他在说谎。
更别提,盛上yAn前面先斩后奏、霸王y上弓那一出明明上演得非常利落,非常高效,一个根本不知道棉条怎么用的人,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冒出要就那样直接将导管cHa进她身T里去的念头,并付出行动呢?
那熟练得根本就不像是他自己口中所说的‘不会’。
尤其是他脸上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说假话一般,笑得如此深长,如此充满了难以描述的意味,简直就是明摆了要折磨钮书瑞,要颠倒是非、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然后看钮书瑞明知他在撒谎,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以此满足他的恶趣味——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浑然天成,又夹带着孩童般纯真的怀心思。
像极了那被家长宠坏了的孩子,坏得很彻底,又坏得很天真。
叫钮书瑞更加说不出话来,就那样抿着嘴,和盛上yAn四目相对,内心又涌出了想要抢过棉条的冲动,就看见盛上yAn也再度张开嘴,重复道:“我不会,钮书瑞,你教我。”
钮书瑞双眼一震,才明白过来,盛上yAn那么说、那么做的目的,原来是这个。
可这毋庸置疑是让钮书瑞更接受不能了,她恨不能盛上yAn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在将棉条cHa入前,物尽其用地“逗弄”她、刺激她的大脑神经而已,也不愿意听见盛上yAn跪蹲在她两腿之间,说着这样的话。
钮书瑞抓紧手下的沙发,打算还是靠努力,从盛上yAn手中抢过棉条,亦或者直接放弃他手里那个,想办法站起身,自己去拿来新棉条,迅速解决掉经血蔓延的问题b较好。
就听见盛上yAn又莫名跟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似的开口,道:“你流了好多血啊,钮书瑞,是不是要赶紧cHa进去才行?不然,沙发上都是你的血了,到时候处理起来,是不是很麻烦?”
钮书瑞怔愣一下,霍然才意识过来这个问题——她没有什么时间再和盛上yAn耗下去了。
距离她上一次进入办公室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如果她再不出去,说不定,会引起外面几人的疑心。
虽然不知道那些短发nV人是否会注意到这一现象,但直觉告诉钮书瑞,叶离极有可能会察觉到端倪。
这几天来,他几乎一直跟个敏锐过头的雷达一样——她什么时候会做什么,以及她做这些事情需要多长时间,他永远都b任何人,计算得还要清楚。甚至这‘任何人’,也包含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