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从婚宴回来的时候,雁稚回还没换掉婚纱。
她家里养着的那条b格今天被特地送了过来,此时正仰着头坐在沙发上,而雁稚回跪坐在旁边,在喂它吃雪糕。婚纱的裙摆被雁稚回无意识攥在另一只手里,叠了几叠,好b新雪。
b格的大耳朵呼扇有如风叶,蒋颂看它吃得倒很是满意,而自己的小新娘穿着婚纱兴致B0B0地侍候狗,即使怀着孕,动作还是一点小心的意思都没有。
两家怕孕早期出什么问题,早早就把雁稚回送了回来。当时小新娘看起来已经有些疲倦,但现在显然早已经重新打起JiNg神,活力无限。
蒋颂上前,从雁稚回手里拿过雪糕,另一只手扶在她腰上,把人抱起来。
b格显然不满意了,“er”地冲着他叫,蒋颂警告地回头看了一眼,顺手把雪糕丢进垃圾桶。
b格“werwer”又叫了两声,扭过头,目标明确地跳进了垃圾桶里。
蒋颂抱着妻子离开堂厅上楼。
“你回来啦。”雁稚回蹭蹭他的耳朵,声音黏连依赖。
蒋颂点头,嗯了声。
酒后身T发汗,气味想必不能算是整洁,他本来不打算这时候过度碰她,显得自己很不礼貌。蒋颂想收回手,雁稚回却愈发紧地埋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