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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的肉根早已不是当初生嫩青涩的模样,被情念玷染得犹如一条深渊攀上来的魔龙,张牙舞爪,侵略性十足。
对于厉云停来说,不管是什么模样,都是欢喜的。
他上来就把龟头嘬紧,将铃口缝隙内残积的液体吸舔出来,这张嘴可不像秘境中那般笨拙,猩红舌体煞是灵巧地钻进那层窄致的豁口,一下下地用舌面软粒摩擦着。
燕寒山很舒服地仰起头,一个劲挺,略过这番慢悠悠的研磨,顶到了那截他熟悉的肉管内,如火燎般灼热,炙烤着自己这根凶相毕露的孽根。
厉云停的两颊迅速涨红,为了服侍这根凶猛的阳物,他的腮帮凹陷下去,将自己的口腔缩挤出一条更适宜的甬道来。
这无疑激发了燕寒山心底更阴暗的欲念,不容置喙地抓紧厉云停的头发,把这张嘴当成了一件风月器具,急促摆胯抽送,不多时便泄出了第一股浓精。
厉云停缩着喉管卖力吮纳,表情称得上滋味无穷。
“呼……”燕寒山散出一口淫气,问厉云停,“怎么不穿为师给的那件白羽袍?”
厉云停用手背擦了擦嘴,“怕弄脏。”
“修为到了你这地步,俗尘无法近身,哪来弄脏一说?”
厉云停眼眸诚挚地凝着燕寒山,“是徒儿嫌自己脏,配不上这件袍子。”
燕寒山顿感无奈,斥他胡言乱语。
随即道:“起来,为师给你把这件衣服脱了。”
厉云停起身立直,层层叠叠的黑羽无风自动。燕寒山指尖凝出一把灵气短刃,就着羽翼密集处一划一勾,声音都没听着,这件黑羽袍就裂开一道长缝,从胸口一直到下腹,隐隐现出结实的奶肉和线条束紧的腹肌。
燕寒山再横向划过一道,胸口那片便烂了大半,毫不意外露出一只完整鼓挺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