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抵着肉洞重重碾进,又快又急地捅到最深处,径直顶到娇嫩热烫的子宫壁。
这口穴还是那么松弛柔软,没有任何变化,不需要任何前戏便能轻松直捣黄龙。
“呃啊……嗯哈……师尊、师尊……”
厉云停手撑着树干,缠绵地喊着燕寒山。
声音真是好听,全是低沉急促的气音,比先前那不男不女的骚贱声好听一百倍。
“师父在呢。”燕寒山从身后搂住他,“师父会救你的,要多少都射给你。”
一面说着一面耸动胯部飞快地抽送,燕寒山没有多余的想法,现在需要马上射出来,将精液灌进徒儿的宫腔,才能以最快速度扼制停儿体内的阳火。
之所以把厉云停背过身去,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沉浸抽送的模样,面容冷肃,只知耸胯,如野兽一般。
从来没有这般急迫,只一会儿就撞了阴穴几十下,次次撞到根底,将囊袋打在阴唇上,溅出一堆滚烫的骚水。穴内的肉膜熟门熟路地吸附着他,任由这根粗暴的阳具扯拽抻拉。
可饶是如此,燕寒山也没有射精的欲望,他的精神高度集中,欠缺了享受的念头,体味不到腹内酸涩的快感,自然难以射出,他不过是在做无意义的活塞运动罢了。
“停儿,夹紧些,把为师夹射出来,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燕寒山无计可施,托着厉云停的下巴在他耳边低语,期盼他能听进去。
不过很遗憾,厉云停已经被烧糊涂了,他除了哼哼嘤嘤的呻吟,再做不出其他回应。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有感觉呢?
燕寒山无比暴躁,温润的好脾气荡然无存。
心念电转,他想起停儿说过,捏捏阴蒂,那地儿最是敏感,会让肉道不停蠕缩,止不住分泌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