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呈言走了进来,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看着陆颂的睡颜,轻轻地“哈”了一声。
他从来带着的瓶子里倒了两滴进香薰机里,清甜的味道漫了出来,陆颂翻了个身,嘟哝了一句不知什么。
季呈言上了床,在他的身下垫上防水垫。他从背后把陆颂的裤子褪到膝盖,内裤因为刚刚自慰的余韵,那软穴还湿着,内裤卡进了柔软的穴缝,勒出一个淫荡的骆驼趾形状。内裤一扯,那湿透的布料在两瓣蚌肉间磨了一下,陆颂在睡梦中都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季呈言嗤笑一声,粗暴地把陆颂内裤扯到膝盖,扯得丰满的臀肉都在颤抖。季呈言的手伸下去,揉到那鼓鼓的肉瓣,肉缝间还湿漉漉的,深粉色阴蒂肉鼓鼓的,羞涩地探出个小小的肉尖,季呈言用一种亲昵语调,含住陆颂的耳垂:“小婊子。”
他轻轻地揉弄着那颗小小的肉珠,陆颂的腿一下就绞起来了:“呃…”他在睡梦中都感受到一股难耐地瘙痒从他的逼漫上来,不耐地绞紧双腿催促那根手指快点。“真馋。”季呈言的手指恶意地磨着肉缝,磨的水潺潺地流,那肉逼仿佛能认得手指的主人,蚌肉羞涩地包裹住修长的手指。
手指安慰似的在逼口按了一圈,逼口一按就软了,翕张着吐出粘腻淫水,越揉越酥软,麻痹似的张开个小小的口,指尖分开柔美的逼肉,软肉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谄媚地吸吮,又软又热,简直能想象到鸡巴插进去是什么样的快感。肥厚的肉臀因为女穴泛起的柔美的快感,一抖一抖地,季呈言硬起来的性器顶到了陆颂的腿间,戳到了肥软阴户。陆颂的逼暴露在空气中,被灼热的性器顶着,有些不舒服地扭着腰逃避。
季呈言低喘了声:“真应该让你醒着,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贱样。”说着,掐着陆颂硬得像颗小石子的乳尖,陆颂因为这快感,逼里又轻微抽搐收紧,逼口陡然张开,挤出一大股水,硕大的鸡巴顶上还在一张一合的逼口,长驱而入。
“唔!”陆颂就算是在睡梦中都能感受到逼肉被硕物撑开的感觉,下意识以为是几天前还在基地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说:“季呈言…你怎么还来…”季呈言看了眼他的脸,陆颂还闭着眼睛,他轻轻笑了一下,不走心地敷衍了句:“乖,就一次。”然后鸡巴一点一点陷进湿滑的逼肉,把几日没被操过的肉壁杵开了,粘腻媚肉抽搐着缠了上来,像要哄着鸡巴插得更深。
“骚货。”季呈言毫不留情地把鸡巴插到了穴心深处,插得陆颂一阵痉挛,穴里的媚肉和鸡巴纠缠在一起,粘腻的淫汁从交合处缓缓漫出。季呈言伸手去揉捏探出头的小小阴蒂,掐的甬道一阵紧缩,嫩肉蠕动着吸吮茎身和龟头。
敏感的嫩肉绞缠茎身,抽出来还会带出一些媚肉,鸡巴一次次磨到肥厚的G点,越插越深,顶到了微微敞开个缝的宫口,碾磨着脆弱的花心。
雌穴被操得瘫软,交合处拍出“咕叽”水声,那窄窄的宫颈口旷了几日,本来微微合紧了,回到了紧窄的样子,可在阴茎重重地锤打下却咧开了一道小口,可那肉眼打开一点之后季呈言又不急着插进去了,龟头慢条斯理地研磨着肥厚肉心,就是不插进去好好满足那馋到流水的子宫。
陆颂只是在梦境中都不停地妄图躲开,从鼻子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可他的子宫还被毫不留情地顶撞,穴道在梦里违背主人意愿颤抖地吸吮鸡巴:“唔…不要…好酸…啊啊啊啊呜…”
季呈言终于停止戏弄那可怜孕袋,阴茎对准那敞开的小肉眼,“啵”地一声半个龟头陷入那柔美的秘处。陆颂身体狂颤,那结实的背肌崩得紧紧的,大腿肌肉痉挛似的抽搐,夹着体内的鸡巴喷出一大股淫水,喷的整个肉鲍连带着季呈言的下身湿漉漉的。
“小婊子。”季呈言把鸡巴从那被撑得开开的逼洞中抽了出来,鸡巴抽出来逼眼张开了一个口,都能看到里面推挤着的嫩肉翕张着抽搐,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
季呈言不顾他还在高潮,掐着那滚圆红肿的阴蒂,势如破竹般插到了子宫底,陆颂还在高潮就被插得发出声淫媚凄惨的哀叫和哭饶声,鸡巴次次插到子宫底,揉透了可怜的小子宫,把腹肌都顶起一个弧度,子宫不住地喷水,尿了一般从交合处缓缓流出。
“啊啊啊啊…!”陆颂在睡梦中都被奸得口水横流,尖叫从喉咙里发出,俊气的脸上满是红晕,在眼皮底下的瞳孔都如母猪般上翻,柔软穴道里被鸡巴插出粘腻水声,几乎要把宫腔捣成软烂的肉泥一般,肥逼不停地抽搐痉挛,阴蒂涨得像颗石子般,底下的女穴尿眼被阴毛磨得红肿起来,张合着,缓缓地流出淡黄的尿液,顺着阴蒂滴滴答答地流。
肿大抽搐的敏感点还在不停被蹭过,龟头还次次陷入潮湿的巢穴。“真可怜。”季呈言看着陆颂那张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英俊的脸,陆颂就算在睡梦中也憋不住呻吟,嘴张着,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流下,泪水流的满脸都是,龟头深深得插到底按摩着那小小的子宫,把浓稠的精液全部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