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和把头低了下去,那滩眼泪也跟着全落到了地毯上。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拉住沈舜庭的手不肯放,啜泣着说:“沈哥,以后你能不能......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他的卫衣袖子还穿在右手上,浑身上下再没别的遮盖物,倒是覆上了许多伤痕和体液。
“什么。”沈舜庭斜睨着林承和,一边站起身来,那双紧拉着的手也因此被甩开。
他不紧不慢地扣好皮带,把散乱的发丝往后梳去,把一切异常都抹掉了,只剩林承和身上的凄惨痕迹昭示着这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沈舜庭不知道该说这土狗是听话还是不听话,刚才做爱的时候死活不肯叫“哥”,结果现在都被操烂了,才想到要讨好自己。
“既然要我对你好点,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叫我哥?”他只当是在逗狗。
找了一个这么笨的,连谄媚都不积极。好在干起来很舒服又好控制,忽略他那可笑的尊严和倔强,当个长期的泄欲玩具足够了。
林承和困难地支起上身,大腿根和腰都疼痛难忍,肌肉似乎拉伤了,没法自行站起来,而沈总又在冷眼旁观,他就只好这样跪在原地。
他顾不得身上有多脏,抖抖索索地给卫衣翻面穿好,在抬头望向沈总时,耳朵里却传来了奇怪的嗡鸣。
那些脱轨的画面占据了林承和的脑海,让他被迫回想起沈总亲吻自己时靠得极近的脸,解开皮带后漏出的肌肉形状,还有那在自己身体里不停进出的……
他猛地咬住下嘴唇,心想自己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叶秀云和林父就是这么说的,他们曾叮嘱过林承和——“在职技校千万别学坏,别学人做那些不要脸的事!”
林承和还是“学坏”了。
一直以来,他对“性”的认知就是和“恋爱”、“婚姻”绑定在一起的,而且还一定得在男女确定关系后才能进行,但沈总两天内就把林承和所有的禁忌都破了个遍。
不是恋爱,没有结婚,还是同性恋。
沈总之前骂林承和是飞机杯,林承和再缺乏常识,也明白这话是用来侮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