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马蹄声越靠越近,踏着泥水奔驰而来。
祝英台眉头紧皱,忍着脚踝处钻心的疼痛,捂住银心的嘴,屏息等待马匹经过。
她不确定身后的人有没有见到她,甚至也不能确定骑马的人是不是马文才。
可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如果说上辈子的马文才对她还能有几丝温情,这辈子的马文才连那几丝的温情也没有了。
深坑中的灌木划破祝英台的衣衫,绵绵细雨扬在她的脸上,倔强清丽的小脸一片惨白。
她对银心比了个嘘的手势,松开捂嘴的手。
银心赶忙扶住她,不让她跌倒。
昨晚小姐被抱着回寝卧,面上满涨情欲的潮红,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她哪里能不明白小姐遭受过怎样的磋磨?
今日又接连赶路,也不知道小姐熬不熬得住。
她心中这般想着,眼中就已经涌上泪水。
祝英台看着无声啜泣的银心,稳住自己的身形,将她抱在怀里。
赶路的时候不觉得,停下来就发现自己的腿脚酸软得要命,膝盖弯都直不起来。
马文才要得实在太狠,非得肏弄得她奄奄一息才肯罢休。
想到秋千架边的情形,花心又开始溢出湿热的淫液。
沉重的马蹄声敲在祝英台的头顶,撞散她漫无边际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