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迎紧抿着唇,苍白无力的唇部因为用力有了一丝血色,原本潮湿的头发现在已经干透,他单手撑着座椅起身,前面两人也从后视镜看到他。
“早看到你醒了,你倒是老实。”其中一人开口。
好不容易有了气色的唇因为晕车此时又变得苍白起来,楼迎虚弱的张了张嘴,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话:“能不能开个车窗?”
或许是怕他真死了无法交差,对方嘴上说着屁事真多可还是给他开了窗。
许是怕他跳窗逃走,只开了三分之一,也足够了。
新鲜空气顺着缝隙进来,楼迎贪婪的呼吸着,他之前从未坐过汽车,也从未体验过晕车的感觉,这是第二次。上一次是来A市。
神智在这一刻清醒了许多,“我们去哪?”楼迎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对方不做多回答。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为什么突然搞出这一系列的事情?”楼迎又问。
“无可奉告。”对方不愿再透露只言片语。
气氛再度紧绷,他现在处于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地方,紧张的扣了扣手上的倒刺,直至出血。
汽车开的很快,失重感久久不散,宛如坐了10趟大摆锤都不过如此,堪比酷刑。
不知又过了多久,在一处公路旁停下,看守他的其中一人拨通了电话,对面很快接听:“到了?”
“老板,我们上不去,只能在山下。”
对面沉默几秒开口道:“会有人来接的。”
“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