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让我大哥带着上山去了,琢磨野鸡和兔子,我看家那边已经有一只兔子了,说是准备婚宴上给加个菜,挺肥一只。”

    齐大丫嫁的这个男人,说来也是缘分,就是那次屁股蛋子上挨了两下,且裤子变口袋的其中一人,永丰大队那个小子的表哥,哪曾想兜兜转转的,这俩人会走到一起。

    说话间,趁齐大丫不注意的时候,夏夜就是把手搭在了齐大丫的脉搏上面,本是想看看齐大丫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因为有啥疾病才导致的不孕,谁知道这一搭上,夏夜直接睁大了眼,这傻妮儿这不是怀上了吗,至少也得有三个月了,摸着这脉,好像还是俩。

    “大丫,你这几个月来身上没有?”

    “来了啊,月月来,可准了,疼的我死去活来的,这才干净没今天。”

    对于自己的月事,齐大丫可是记得相当的准,月月盼着不来,月月失望,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大丫,没准你就怀孕了呢。!”

    齐大丫先是一愣,脸上一点喜悦之色都没有,但还是勾了勾唇。

    “可拉倒吧,刚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才走没几天,别拿这事儿跟我逗闷子,都上老火了。”

    这也就是夏夜跟她说这话,换个人的话,估计就要拉开架势开骂了。

    “傻不傻,谁说怀孕就一定不来月事的,有的人就是怀孕了也月月来!

    你身上就没啥不舒服的?”

    夏夜严肃脸,让齐大丫都认真了两分。

    “是有点儿犯困,怎么睡都睡不醒似的。”

    小两口结婚一直没孩子,耕耘的就勤了一点儿,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事实上,牛好好的且精神抖擞,地快散架了。

    对于齐大丫和她婆婆对于孩子的急切,齐大丫的男人则对于这个过程更加热衷,本以为就是疯的太过了才会嗜睡,被夏夜这么一说,齐大丫还真就多了几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