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徽沉默,最终把手中的枪给收起,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我抚摸她美腿的手背上。
见好就收,这是我一项的原则,狗-逼急了都跳墙,更别说是个大活人了。
车内重新恢复了安静,余徽长舒一口气,然后使话题重新归于平静。
“你怎么就笃定我不敢对你开枪?”
“余徽。”
“单凭一个名字你就可以确定?”
我白了她一眼,“废话,单凭七个数我还能找体彩兑换几百万呢!”
彩票和这事显然不是一个道理,但是我能告诉她我是蒙的吗?显然不能。
余徽又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这才说道:“你很聪明。”
我想都没想直接回道:“不要用你的愚笨来衬托我,其实我就是个普通人,而且咱俩也不熟,我不需要你无事献殷勤的衬托。”
我能看到,余徽攥紧了粉拳,而且腮帮子也鼓了起来,那应该是咬牙切齿所导致的缘故。
许久,她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和你聊天,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我怎么就那么想掐死你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扭头望向了窗外。
我要开怼,能怼到山无棱、天地合、江水逆流她水下流,不过我懒得怼她而已。笨嘴拙舌的,怼赢了也没成就感,就跟怀揣着小九九乘法口诀跟育红班的小朋友比赛计算一乘以一等于几似的,答个二都算是我欺负她。
车内又陷入了沉默,足足近十分钟后,她才又一次的打破这种沉默。
当然,原因是我又掏出了手机,天地良心,我本想看看几点了,不小心又碰触到了手电筒开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