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发烧了。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烫。
“醒啦?”杏子问。
绘青翻了个身,腿冷冷的,或者说全身都感觉冷冷的。但她一直在出汗。
床头柜上摆着面,绘青没有询问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只觉得难受。
“绘青?”杏子又问。
“杏子。我冷。我..又热。我又冷又热。”绘青说。
“发烧了?”杏子问。
“发烧?”绘青问。
“就是身体又冷又热,会发烫。是不是昨天淋了雨的缘故呢?”杏子用手背触碰绘青的额头,“诶呦,好烫啊。”
“烫?我烫吗?人的身体怎么会烫?我...我好难受。杏子。”绘青捂住被子,缩成一团。
“不吃面了。我们喝白粥吧。发了烧就是要好好睡觉呢。”杏子想了想,“我问问后厨有没有大葱好不好?把大葱插进屁股里可以缓解一下。”
“好疼!”绘青说,“不要!那样不行!”
“我,我去给你找药好不好?船上会有照顾病员和伤员的医师的。”杏子给绘青盖好被子,“绘青,等我一下下?”
“不可以。”绘青拉住杏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生了病的绘青似乎跟原来很不一样。她变得更依赖其他人了。
现在的她就像柔弱的...小猫?小狗?她总是不经意的撒娇,她好像再也离不开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