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以前的自己的贱人也太多了。撇去那些不痛不痒的孤立帮凶,光是以暴力来欺凌自己的人就有起码七八个。
她其实并不想和那些人过多纠缠,以暴制暴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但对她来说最憎恶——憎恶到死都不能忘记、让对方惨死都不满足的霸凌者,她竟然到现在都没见过一次面。
听说是去外边参加什么比赛了?
还有那些被当工具使的混蛋。青夏两指掐着一把小刀磨着指甲。那帮人也该死。
“你又想再做什么?”
听到耳语声,青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关你屁事,正义哥。”青夏小声骂道。
生活就是一场他妈的电影。青夏很喜欢这句话。如果生活不是一场他妈的该死的电影,山下南秋也不会如此戏剧化的变成她的同桌。
“没想到我的同桌是你。”南秋翘着二郎腿,差点没猖狂地把腿搭在桌子上,“你要干什么极端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别把自己搭进去就行。”
“关,你,屁,事。”青夏可能是觉得自己刚刚骂得不够好,又重新骂了一遍,“管好你自己,傻*。”
南秋并不生气,他好整以暇的打了个哈欠:“你的事儿我都打听过了。喂,要保镖不?”
“滚。”
南秋“哼”一声,把头扭过一边:“随便你。反正我听说那女的家里沾点官,你要不怕事态变严重我也不拦你。”
“正义哥还会动脑子?”青夏终于肯瞥南秋一眼了,“你都知道这些了还说个屁?”
“我有什么关系。我无牵无挂的,要被整也是我一个人被整。”南秋悠闲的又打了个哈欠,“哈啊...我听说你爸在政府里干活哈,随便提醒一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