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顿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还有孩子家人愤怒的质问责骂。
“唰”的一抹寒芒亮起,长刀横过来,质问责骂的村民惊惧的睁大了眼睛。
眼看锋利的刀刃就要划过村民的脖颈,一枚钢珠带着千钧之势飞射而来,精准击中持刀人的手。
那人只觉手腕猛的一麻,握刀的手下意识松开,那把即将砍到村民脖子上的长刀驶去力气,“哐当”一声摔落在地,溅起几朵雪化后的泥花。
空气好像都停滞了两秒钟,整个空地上没有任何声音。
突然,男人吃痛的嚎叫声响起,那忍耐到极致,忍无可忍的一声嘶吼,终结了停滞的时间。
刚刚还质问责骂的村民慌忙抱着孩子往后跑,直到跑到那位手持弹弓的女子身后方才停下。
“村长.”一家子见了她,这才觉得心安。
秦瑶转身冲吓得哭都不敢哭的孩子点点头,挥挥手,示意所有村民都回家去。
村民们没有一点犹豫,立马躲进家中,只露出一条细细的门缝观察着外面的状况。
殷乐看了师父一眼,冲阿旺那点点头,让他领着大郎兄妹四个回去。
阿旺颔首,知道自己的身世暴露会有什么后果,抱起龙凤胎,示意大郎二郎跟上,先行家去了。
很快,空地上只剩下秦瑶和殷乐两个女子,面对一整支寒气森森的黑骑。
那中弹的人终于不嚎了,翻身下马捡起地上的刀就想朝秦瑶这冲过来。
不过还没走两步,就被领头喝住。
殷乐惊讶的目光扫过开口之人,立马扭头对秦瑶说:“师父,他就是住在范掌柜家客栈里那个姓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