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讯喜欢笑,他笑起来,总能轻而易举的让姑娘们迷失方向,为其疯狂。
可这笑,阮柠清清楚楚的见证过,是由一次次疯狂的殴打,和变态的折磨编织起来的。
她冷嗤,鄙夷,“你们半斤对八两,不如魏总您考虑一下,喜欢男人也挺好的,厉城渊跟你很配!”
嘎吱——
阮柠推门进了病房。
母亲怀里抱着一破破烂烂的洋娃娃,她眼神中的光亮,在父亲自杀,弟弟失踪后,就彻底暗淡了下去。
“妈……”
她有点近乡情怯的僵在门口,嗓音沙哑,颤抖。
自从魏讯将母亲转院,她们母女两个,就再没能如此近距离的见上一面了。
“柠柠乖,弟弟还小,姐姐不许欺负弟弟,听到没有?”
“小萧坏!姐姐很照顾我们弟弟的,弟弟恃宠而骄,妈妈要打屁股喽!”
床上的妇人,被病痛和精神折磨的骨瘦嶙峋。
她眼窝深陷,皮肤褶皱。
人呆呆傻傻的,拿着一个破布娃娃,呢喃自语,活在了那段最美好的时光之中。
“妈,是我,你看看柠柠,我是你的女儿啊,我……”
阮柠跪在床边,双手死死握住母亲皮包骨的胳膊,俯下身,人哭的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