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喻疏寒是根本不会理会这些话的，也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旁人随便说两句，这个话题也就揭过去了。
但这一次，喻疏寒的反应却有点超乎殷戎的预料。
“老妖怪？”喻疏寒反问了一句。
“……”殷戎：“我就是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啊？”
见喻疏寒依旧不说话，殷戎索性破罐子破摔。
“这种事，也不能怪我多心吧？咱们在军部这么多年，见过的异种不少了吧？你以前见过这么像人类的异种吗？”
异种的成长，并不是如同人类从小到大那样的成长。
人类的幼儿时期，求知欲非常强，自然而然的就能学会一些东西。
可异种却不是这样的。
一个异种能成长到如此诡计多端的模样，可能需要远超正常人类寿命的时间。
因此，殷戎真的不是凭空怀疑白祈言是个老妖怪的。
喻疏寒声音无比平静的说道：“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要怀疑他。”
“废话！”
殷戎直接翻了个白眼。
“我当然怀疑你！你现在都被停职了，要是不怀疑你，上面能停你的职？你也就是遇上我了，如果遇上的人不是我，早把你缴械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