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怡也笑了笑,没有反驳。
她坐在苏槐对面,看着这个能一拳锤爆别人头盖骨的少年,看着他仔仔细细地用棉布擦干花瓣与枝叶上的污渍,再插进装着灵液的花瓶。
温暖的阳光洒在脸上,他的眸光认真而专注,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幸福感。
收拾好手里最后一朵白色小花,苏槐将其放在桌上,之后才双头扶膝,抬起头看着曹怡。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曹怡愣了愣,随后低下头轻声道:“还是昨晚的事,关于那个药人……”
“那个药人,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是他有问题,而是天寒宫,我听见他说自己是天寒宫的执事,受某位峰主的指示暗自保护炎恕。”
“也……”
曹怡悄悄看了苏槐一眼,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只好抿抿嘴,将心里的话全部都说出来:
“也听到你提及天寒宫的名字……”
“所以我想问,你明明知道天寒宫有问题,为什么不告知其他修仙势力。”
“反而放任天寒宫维持着表面伪善的一面,放任它在仙域广纳门徒……”
苏槐颔首:“原来是这个问题啊?”
“是的,我没有要质询你的意思,只是你知道一切,却连炎恕与司徒芷若都没有提醒,我觉得你肯定有什么计划……”
“你猜错了,我什么计划也没有。”